逸的儿子,你别乱来!”
湛胤钒嘴角噙着两分笑,淡淡出声,“你的话,信不得,是不是我儿子,我会有答应。安小姐若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我,那么请进去喝杯水,若是以陌生人的身份找来,那么你可以走了。”
安以夏一把抓住湛胤钒,压下愤怒,深吸气,压低语气恳求,“看在我曾经全心全意待你的份上,不要为难我的孩子好吗?你把他还给我!你不是女人,你不懂孩子对一个母亲意味着什么,就当我求你,好吗?”
湛胤钒垂眼,看着压抑着情绪恳求她的女人,神色并无波动。
良久,他道:“安小姐,实在抱歉,我做事有我的章法。如果你觉得我做得太过分,我建议你继续报警。”
“我报警有用吗?那些人不都跟你沆瀣一气?湛胤钒,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,没有做错任何事!是你们所有人把我推走,既然你们这样做了,就不要再来纠缠我。我已经有新的生活了,我已经开始我的生活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扰我?”
湛胤钒语气淡漠:“那么我想问你一句,那个孩子,生父究竟是谁?”
安以夏皱紧眉,眼里有压抑的愤怒。
“湛胤钒!”
湛胤钒目光看远,冷硬的下颌线带着拒绝的残酷冷意,与他右脸上反射森森寒意的面具一般,得令人发寒。
“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儿子,安小姐你的平静生活我不会打扰,也会为今天的所作对你一家做出补偿,任何条件你开。但在这之前,孩子,得暂且留在我处。你如果坐不住,就想尽办法全城去找,但我劝你耐心等待,你们的努力,基本徒劳,还是等待我的消息吧。”
安以夏气得咬牙,捏着拳头狠狠揍向他。
“湛胤钒!你欺人太甚,以前你欺负我,现在你还欺负我,你为什么这么过分?”
安以夏用力拽着他的衣服,对他一顿拳打脚踢,发泄着内心最深处的愤怒。
“你把我儿子还给我,还给我!”安以夏对他又捶又打,又拽又踢,毫无形象可言。
她不管湛胤钒此刻是不是把她当女疯子看待,她只想要自己的儿子,恨不得此刻就掐死这个该死的男人。为什么曾经左右她,现在还来欺负她儿子?
他凭什么这么做,凭什么?
湛胤钒垂眼,前一刻还冰冷拒人于千里的大冰块,此刻,冷漠的眼底竟然多了几许纵容和温柔。
她要对他一直保持着客气和疏离,那才是真的没希望了。
可她对他,依然能这样发泄自己心底的怒气。
“你对顾知逸,也这样拳打脚踢?”湛胤钒淡淡的问,合格的扮演着她发泄的沙袋、木桩,一动不动任由她踢打。
安以夏这全身的力气都打在了他身上,喘着气歇气。
听见他问话,冷哼:“我丈夫才不会像你一样蛮横不讲理,我丈夫是温柔好好先生……”
“所以你与他,仅仅只是相敬如宾,连你最真实的脾气都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,你们二人,相敬相亲,各自扮演着最好的一面,你对你现在的先生,真实又了解多少?而他对你的真实样子,又知道几分?”
湛胤钒这几句话,太诛心。
安以夏心上一抖,竟然陷入了沉思,因为湛胤钒这话说进了她心里,一语道破他与顾知逸之间的相处模式,他们之间,确实是这样。
她从不在顾知逸面前展露心底另一面,更从未将自己的坏脾气在顾知逸面前表露过,他们之间,就是非常和谐又相互尊重的好友状态。
安以夏咬牙,忽然间回神,抬眼便对上湛胤钒戏谑的眼神。
这瞬间她才恍然大悟这男人竟然在试探她,当即恼羞大怒。
“湛胤钒!我和我丈夫是怎么相处的,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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